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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也不算难为。”
谢长欢就把事情的经过大体说一遍，听的程姨娘不免蹙眉头。
“她家大小姐未嫁时，我倒是见过几回，言行举止还算个闺秀。这个小的听说家里是娇惯些，不过怎么也得有个样子，没成想如此跋扈？”
谢长欢与这裴菱也不过是两面之缘，知道裴菱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，是因为安昌伯府没什么在朝为官的重要人物。
可就算这样，也该知道面子功夫啊。
也不知道这裴菱就是如此性子，还是单纯的针对她，遂摇摇头，却又想起另一事来。
“那裴家还有什么特别的勋贵亲戚吗？”
程姨娘想了想，才道：“你既说她喊姨母，可裴夫人娘家只是个没落的小官之家，也没听说有什么姐妹嫁在勋贵啊。”
这种勋爵家的亲戚自然是枝枝蔓蔓的，谢长欢见程姨娘不知道，也就罢了。
又闲话了几句，不免就说到了沈姨娘的病上。
今儿大夫正好来给沈姨娘瞧病，程姨娘趁机问了问。
果然，谢长欢猜测的不错。
虽然大夫没有说的很透底，可在这大宅里生活的人都不是傻子，几句话就听出了门道。
沈姨娘看着精神尚可，是心气儿还在那吊着，可就病本身恐怕是真的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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